我们要让孩子知道什么是上课!

刚上学时,石头只能安静地坐5分钟,也不知道老师留的作业。开始时,我每天都要到别的同学那里去问作业,后来跟老师沟通后,老师就把作业写在黑板上,让石头抄写,并让同桌帮他检查。那时我每天中午都到学校去问他上午的表现,下午打电话问表现如何。针对他不能安静听课的问题,我就在家训练他描红、画画、涂颜色,静坐的时间由短变长。经过我的请求,学校允许我在教室外面看,但看到他的各种“表演”我也只能干着急。于是我在课外给他报绘画班,说服绘画班的老师允许我进班辅导。在我的辅助下,石头能多坐一会儿,学会听老师讲课,适应课堂环境。通过每周两个小时课外班的训练,石头真的进步了。学校老师对石头的表现给予经常的鼓励。当时还有许多问题,如上课不能完整地回答问题,重复老师的指令,不知道等老师念完再念等,我们都要及时针对每一个问题进行演练。

家长应该让孩子知道什么是上课!

刚上学时,石头只能安静地坐5分钟,也不知道老师留的作业。开始时,我每天都要到别的同学那里去问作业,后来跟老师沟通后,老师就把作业写在黑板上,让石头抄写,并让同桌帮他检查。那时我每天中午都到学校去问他上午的表现,下午打电话问表现如何。针对他不能安静听课的问题,我就在家训练他描红、画画、涂颜色,静坐的时间由短变长。经过我的请求,学校允许我在教室外面看,但看到他的各种“表演”我也只能干着急。于是我在课外给他报绘画班,说服绘画班的老师允许我进班辅导。在我的辅助下,石头能多坐一会儿,学会听老师讲课,适应课堂环境。通过每周两个小时课外班的训练,石头真的进步了。学校老师对石头的表现给予经常的鼓励。当时还有许多问题,如上课不能完整地回答问题,重复老师的指令,不知道等老师念完再念等,我们都要及时针对每一个问题进行演练。

我们要让孩子知道爱意味着什么

父母—孩子:知道爱意味着什么

我们已经提出了父母之爱与一般意义上的爱的不同之处,那么现在能不能确定一些标准,说明什么样的爱才是名副其实的父母之爱呢?

如果说在这一方面没有完美典范的话(因为我们不能幻想一种完全排除占有和支配欲的父母之爱),至少仍有一些可参照的标准,它们尽管很复杂,但也不是晦涩玄妙的,我们并不需要在一种特别的哲学、伦理或意识形态中去寻找,只要在孩子身上就可以找到。

事实上,对孩子进行的精神分析实践已经证明父母之爱的质量与父母之爱的强度无关,而是与它的性质有关。只有当父母之爱对孩子有益时,只有孩子能够在父母爱的沐浴下健康成长与发展时,它才能被称为“真正的爱”。因此父母之爱只有满足下列两个条件才是真正的爱:第一,父母为了孩子“长大”成人,在各方面都能向孩子提供他所需要的物质;第二,在这么做的时候,父母尤其要清楚地意识到这些付出只是为了有一天孩子能离开他们,依靠自己的翅膀自由地飞向另一片天空。

爱孩子,实际上就是持久地给孩子以教导、爱、帮助与温情。这不是为了把他留在身边,而是为了让他能够渐行渐远,最终远离父母,在另外一个地方开始自己的生活。爱孩子,就是随着岁月流逝逐渐减少孩子对父母的依赖性,这既是从物质方面来说的(因为我们鼓励孩子自立),也是从感情方面来说的。

因为爱孩子也是为了帮助他离开父母的庇护而越来越依恋别人,这是最为矛盾的事情之一。要拒绝他将感情专一用于父母,以便为他打开世界之门。

因此,对父母来说,爱孩子并不是像其他爱一样任凭自己由感情支配。父母不能随心所欲、跟着自己或者伴侣的感觉行事,而是要完成一项工作。这项工作开始得很早,并且做的过程中始终伴有痛苦。日复一日地答应孩子的要求、放手让他走向独立不一定是件容易的事,例如撒开手让他独自行走、让他独自过马路、独自去上学、赴自己第一次“狂欢聚会”等。

父亲或母亲与另一方分享孩子,看到孩子与保姆、托儿所保育员、小学老师、初中老师等亲近,这也不一定是件容易的事,尤其当孩子长大以后更是如此。在孩子小的时候,尽管有上述化身,父母依然在孩子心中占有首要位置,然而事情后来就变得几乎无法处理。随着岁月的流逝,他们不得不忍受孩子与越来越多的人缔结关系:他们是其在社会上结交的成年人,他们会吸引孩子,甚至让其着迷,包括男女朋友、恋人,之后还有情人、妻子、丈夫……孩子也会喜欢摆弄一些物品,热衷于一些活动。因为父母必须接受孩子拥有让他们反感的口味,让他们痛惜的观点,以及他们视为不良的爱好。

当然,即使孩子不断长大(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他仍然爱着父母。他始终都把父母置于自己心头、脑海和生命中某个重要位置。但即使这个位置永远都是特别的,它也不再是首要和唯一的。

由此我们怎能不明白这样的道理:父母与孩子之间真正的爱本质上与所有其他的爱截然不同,因为只有在这种爱中,“施爱者”(父母)才会爱着一个不但永远不能为其完全拥有(乱伦禁忌使其不能占有后者的身体,也不能占有他的思想,因为它必须找到自己的轨道),反而随着时间流逝日益不属于他们的“对象”(孩子)。

我们怎能不明白:在其他爱中,“施爱者”致力于留住爱的对象(这完全合法),相反,在父母对孩子的爱中,父母却致力于失去后者(因为父母的爱正是孩子闯荡世界的盘缠)。

所以我们怎能不明 白:正是由于父母之爱与众不同,它才要求父母拥有与众不同的爱的经历,即必须在依恋孩子的同时不断致力于与爱子分离,必须一直同时体验这种依恋与分离(许多父母并不否认这一点,在求诊中经常以一种焦虑的形式表示出来,即想到要在做得过分或者不足这两种危险之间挣扎时产生的焦虑)。

我们又怎能不明白:爱孩子远不是件轻松自然的事,相反,它要求父母付出巨大的精神努力,因为他们不能像在其他爱中那样享受拥有所爱对象的快乐,而应努力在失去中寻找到幸福。

这无疑是艰难的转变:首先因为孩子不仅是父母选择之物,而且是他们真正塑造之物,他们给了孩子生命,之后还要日复一日地维护这条生命,所以放手让其自立是世上最难的事。其次是因为无法享受占有孩子的快乐(要给他生活的自由)意味着父母能够在对孩子的关系中找到另一种形式的满足。

的确,任何人的付出都有回报。实践证明,无论我们看到的现象多么令人不安,付出者只是表面上失去了所付出的东西,因为这种付出总是为其带来一些回报,例如对受益者的权威,使其自我陶醉的善者形象等。这对付出者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因此,如果付出者不幸因自身经历无法从奉献中得到任何这类回报的话,他只有一种办法得到补偿,即从失望本身,以享受受虐或失落快感的形式得到补偿。

在父母与孩子的关系中,诸如“我为你牺牲了我自己”、“和你的伙伴出去吧,没关系,我们俩就独自待在家里……”这样的态度非常有害,对父母和孩子来说都是如此,它将毁掉父母的生活,并使孩子成为父母的人质。我们在接诊中会经常遇到一些成人因背负对父母的某种负罪感和某种虚幻的负债感而痛苦不已。究其原因,他们一生从未有机会碰到一个成人向其解释,父母与孩子间的付出是正常的,孩子接受付出并不属于什么过分的特权,而完全符合社会法则,所以他们就以为自己即使没有给父母带来折磨,也是父母牺牲的罪魁祸首。

如何避免这种心理暗礁?在什么条件下父母才能不因占有孩子而高兴,更不用在失落中寻找快乐呢?

对孩子及其家庭进行的精神分析实践对这个问题作出了回答。

为了实现上述过程,父母必须能够在两件事中获得深刻和真正的满足:付出与传续。换句话说,就是能够在付出时感到幸福,除了期望看到自己为之付出的孩子茁壮成长,别无他求;在传续时也是如此。他们这样做不仅是为了自己生前的时光,也是为了自己身后的岁月,因为孩子在下面这一点上是一个特别的爱的对象:父母预先知道,即使爱丝毫没有干涸,自己有一天也会因为死亡而与孩子分离,永远看不到自己所播下的种子完全长大成材。

所以,父母必须能从这种自愿的不断失去中找到某种补偿,必须能在想到自己是孩子成长的源泉时真正感到高兴,从而获得一种自我满足。毫无疑问,这种满足类似于建筑师的自豪,他倾注自己全部知识和精力建造了一座能抵御岁月侵蚀、风暴摧残的城郭,当他凝视自己的作品、确信它会在自己死后仍旧巍然屹立时,会感到自己的所有努力都得到了回报。

在这么做的时候,父母还应该意识到自己处在家族世代相传的链条中,在那里占据一席之地,行使一项职能,并且他们的孩子有朝一日也会行使这项职能:“我正为你做着我父亲曾经为我做过的事,就像他自己的父亲曾经为他所做的那样。有一天,你也会为你的孩子做这些事的。”

对于人类来说,这种传续的希望可能是仅有的能够补偿死亡命运的东西之一:其生命 不可避免化为虚无,任何生命都必然通向死亡。然而这种希望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获得的,因为有些人由于童年的经历而无法得到。确实,一名儿童无法独自领会世代相传的意义,这需要成人的帮忙。

他需要成人用话语向其解释这种传续是人与动物的基本区别之一。因为,如果说一只狗死了就注定荡然无存的话(其后代不会对其留下任何记忆,更不用说传续什么),一个死去的人仍然会继续活在其后辈们的记忆中,他生前的一切都将铭刻在子孙们的意识和无意识中,并将为后者谈论。

孩子还需要父母做出榜样。的确,正是看到父母将他们从自己父母那里得到的东西传给他,孩子才懂得生命其实就像一场接力赛,每一代人都将接力棒交给下一代(他不仅是用思想,而且是用整个生命弄懂的,因为他正亲身经历)。正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孩子才会感到自己平等地、理所当然地处于世代相传的过程中。

对一个人来说,如果上辈人没有向他进行解释、为他做出榜样,而且自身经历又没有使他意识到这种缺失的话,他就会漂泊不定,悬浮在一个与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无法建立关联、注定处于静止状态的时间中。因为无法想象自己是家族链条上的一个链环,他只会觉得(至少无意识中如此)世界是由一个个相互间没有真正联系的单子组成的集合,就像一种死寂的永恒之境,其中没有任何血脉延续的概念,所有人(父母和孩子)都处于同一水平。

这丝毫不会妨碍他对孩子拥有感情,甚至也不影响他照顾孩子,但是他完全不会想到自己作为父母对孩子拥有特别的传续义务,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甚至根本不会考虑这一点。

在我们接诊过程中,这种空白或缺失的后果是非常显而易见的。这既表现在象征方面,因为当事父母通常显得罕有能力向孩子提供其成长可能需要的帮助(他们的做法仿佛是认为让孩子独自去发现一切是很正常的事:“您不用担心,生活会教会他一切的!”),也表现在物质方面。在物质这一点上,父母是否打算死后给子女留点什么,这个问题经常很有说服力,但不幸的是它极少被人考虑,许多治疗者(错误地)认为它只与当事人的财富水平有关。

然而现实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关于遗产的考虑远不只是财富的问题,它经常比鸿篇大论更能说明父母与孩子关系的真实情况。确实,在一些十分贫困的家庭里,父母会努力给孩子留下他们能留下的一切:一点积蓄,甚至在别无他物时,留下一些日常用品。另外这些父母也认为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传授给孩子是正常的事(他们也是这么说的):生活规则,技术知识,伦理道德,家族或国家的历史等。有些父母就说他们从祖父或祖母那里继承下来的园艺手册、菜谱、铁锹或锯子在他们看来都是无价之宝,这些已没有任何商业价值的物品对他们来说件件都代表着对他们生活一个完整方面的支撑……

相反,其他一些社会地位高、更富有的父母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们死后将发生的事。尽管他们拥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但他们并不考虑购置财产供孩子们在自己死后使用。根据他们一贯的做法(并且他们对此毫无意识),他们仿佛在向全世界宣称:“在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此外也不乏一些人在被问到这一点时真心诚意地回答:“最终说来,我就是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打拼出来的!为什么我的孩子们不能做同样的事呢?他们的能力并不逊于我啊!”这样的回答骇人听闻,尤其因为他们远未能理解这其中蕴含的暴力,也未能预料将由此重现的悲剧,在自己曾成为这种悲剧的牺牲品之后,他们也将 孩子拖入其中。

一些父母走得更远。他们模糊地感到需要一种依托,他们未曾从自己父母那里得到这种依托,于是就紧紧抓住孩子,把后者当作一种可供其依靠的替代品。有些父母的话就证明了这种辈分的颠倒,说他们在童年和青少年时期非但从未得到自己父母的支持,反过来还要对后者履行类似父母的职责:“太不可思议了,他们不但不照顾我,反而还要我来照顾他们。这世界不是完全颠倒了嘛!”

讲述这种日常不幸的故事不胜枚举,如果还有必要,那么它们本身就足以证明父母之爱的特殊性和极端复杂性。

正如我们在前文一直试图阐释的那样,父母之爱要求父母做出特别之举,即懂得离开、付出和传续,这是一个由来已久的基本道理,早在《圣经》中就有记载。的确,当所罗门王面对两名同时认一孩童为子的妇女通过判断来解决争议时,他正是这么说的:真正的母亲不是为了得到孩子甘愿付出任何代价而不管孩子是死是活的那个女人,而是只要孩子能够活着就不惜与孩子永远分别、不惜把孩子送给别人的那一位。真正爱孩子的母亲宁肯孩子远离自己好好活着,也不想看到他在自己怀中死去。

通过这种判断,所罗门王想说的不正是父母仅靠追索血缘关系、仅靠确认自己的感情并不足以证明其真正爱孩子吗?这个真理,我们的社会好像已经将其遗忘了。今天的社会不断地要求父母爱孩子,却没有对这种爱的性质和内容进行足够的思考(并因此提出足够的要求),致使它只强调感情(最多掺入一点道德说教),由此制造了人们对父母之爱的一种误解,其后果无论对父母还是对孩子来说都具有难以想象的危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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