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 “我胖故我在”?

  美国家长

  今年2月1日,美国总统布什邀请了可口可乐公司、麦当劳、百事可乐等十几家饮食企业的负责人、美国广告委员会主席、数家电视台的负责人及政府相关部门领导人共同出席了在白宫举行的“与儿童肥胖作斗争”座谈会。在会上,布什说:“美国儿童肥胖症已成为严重的社会问题,给许多家庭带来很大困扰,现在很有必要动员全社会力量,采取一系列措施来解决这个问题。”

  学校向家长报告儿童体重

  首先意识到解决儿童肥胖问题家校合作重要性的是一些进行试点研究的学区,这些学区往往得到研究专家的指导,拥有充足的实验经费,他们统计出学区内儿童的身高体重指数(又称BMI指数),制定儿童体重过重或过轻的指标,以一定的常模作为参照,规定体重处于常态分布的5%至85%之间的儿童为正常体重的儿童,而超过85%的部分即为过重或肥胖儿童。学校向家长寄送孩子的身高体重指数卡,并对这些过重的儿童进行跟踪研究。这些儿童在专家的指导下,通过学校和家庭配合,改变饮食、增强锻炼,取得了不错的减肥效果。

  这些研究成果经过整理发表之后,很快就推广开来,成为一种流行的策略,美国的许多州和学区纷纷效仿,定期向家长寄送儿童身高体重指数报告卡。目前采取这一策略的有特拉华州、南卡罗莱纳州与田纳西州,此外,包括纽约州在内的很多州的议员也正在积极提议采取这一策略,其中的个别学区已经自行开始进行尝试。

  体重指数报告卡能否如愿?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对体重问题过于敏感的往往不是真正肥胖的儿童,而是那些并不算太胖的儿童。譬如以在群体中处于85%的位置作为肥胖的警戒线,那么对自己体重最为关心的不是处于95%或以上的儿童――他们对自己的体重问题反而释然,而是那些处于80%左右的儿童,他们常常会对自己的体重非常焦虑,因为他们担心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会加入到肥胖的行列。

  越来越多的家长开始抱怨,他们的孩子对学校的体重指数报告卡心存恐惧。很多孩子出现厌食倾向,他们总是关注摄入的食物是否热量过高,拒绝食用含有脂肪和糖分的食品,从而造成饮食结构失衡和肠胃功能紊乱。不仅如此,由于心理压力过大,他们常常会产生体重焦虑,过分计较体重的增减,尤其是青春期的女孩们,她们不愿意自己成为肥胖一族而受到别人的嘲笑,但学校的体重报告卡却让她们感到沮丧,而父母不合时宜地对她们体重问题的唠叨,只会让她们感到厌烦,增强对家庭的叛逆与反感。

  此外,体重指数报告卡对真正肥胖的儿童具有多大约束力还是个疑问。类似于“我胖故我在”的个人主义信念在美国肥胖儿童中并不少见。有研究显示,不少肥胖儿童并不因为自身的体重感到困扰,他们也许会意识到身体肥胖让自己行动不便,但是却缺少足够的自制力和改变体形的正确方法,他们对自己的肥胖状况了然于胸,并不会因为一张体重指数报告卡而唤起对体重的危机意识。

  “发不发?”与“怎么发?”

  不少家长对学校寄送体重指数报告卡的做法感到愤怒,他们认为学校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他们指责学校没有权利去限制孩子的体重应为多少,而且质疑官方规定的儿童体重标准太苛刻,不符合各个地区的具体情况。例如,宾夕法尼亚中北部的农民与钢铁工人聚居区的家长们认为,官方设立的儿童健康体重标准纯属无稽之谈。根据医学权威部门2003年至2004年制定的儿童体重标准,这个 地区超过一半的八年级儿童处于85%的警戒线以上,四分之一的儿童甚至超过了95%的高压线,也就是说,这些儿童都存在着超重或肥胖的危机,然而在家长眼中,他们孩子的体重很正常。

  许多专家也持有异议。夏威夷大学的一位饮食紊乱治疗专家认为,学校使用的儿童健康体重标准是不科学的。首先,它没有考虑到不同地区对于健康体重的不同看法;其次,肥胖的标准是根据时代的变化而不断改变的,许多过去被认为是肥胖的人以现在的标准来看一点也不肥胖;第三,肥胖对儿童身体和心理的影响问题缺乏统一的研究结论支持,以体重身高比作为儿童的体重健康指数缺乏科学的依据。

  面对一片指责之声,拥护者的辩解略显单薄。的确,在实践过程中凸显的许多矛盾在决策之时是始料未及的,然而他们坚信学校积极寻求家校合作的立场是没有错的,只是在实施的具体方法上,应该更加完善。

  波士顿儿童健康医院的路德维格教授解释,学校采取向家长寄发学生体重指数报告卡的重要原因,是家长们往往意识不到孩子存在着体重过重的危机,面对社会上越来越多的超重儿童,家长们对健康与体重关系的理解发生了扭曲,搞不清什么是健康,什么是超重。向家长寄发学生体重指数报告卡,就是为了唤醒家长关注儿童体重的意识,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寄发学生体重指数报告卡仍然是最有效和最经济的策略之一。

  然而支持者也承认,寄发学生体重指数报告卡确实不是一项完美的工作,引发出的问题应引起重视。目前他们正在研究其他的辅助配套策略,如,不仅告知家长儿童的体重指数,而且还应该在报告卡上告诉家长体重过重的风险与危害,以及应当采取的积极解决办法。同时,学校还应开展健康知识的教育,加强学生对自身体重的正确认识,培养健康的饮食习惯和积极向上的心态,舒缓由体重问题所带来的心理压力。

  延伸阅读:

  什么是身高体重指数?

  身高体重指数(又称身体质量指数,英文为BodyMassIndex,简称BMI)是根据体重和身高衡量人的体重高低的数值。其计算公式为=体重(公斤)/身高(米)的平方。1990年,世界卫生组织建议,正常人体适宜的BMI范围应在18.5至25之间,BMI在25至29.9间为超重,大于30则是肥胖。随着科技进步,BMI值的角色逐渐从医学研究用途变为大众参考指标。

  许多国家会统计儿童的身高体重指数,但是儿童过重和过轻的指标不是固定值,因为不同地区的儿童有不同的成长速度。一般来说,先统计出平均BMI值及其标准差值,将其常态分布的最高5%及最低5%作为过重及过轻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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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我在美国读中学

标题里的「我」有着一个充满了欢乐的名字--张悦悦。12岁那年,品学兼优的张悦悦怀着一颗青少年特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心,穿着姑姑们试图改变她「假小子」形象的衣服,从北京飞到爸爸妈妈所在的旧金山,开始了为期两年的留美生活。像她这样不懂英文的小留学生,大都需要先到「特殊」学校补习英文,可她却硬着头皮直接插班到美国的普通中学就读。这个大胆的决定,给她带来了许多难忘的屈辱,也带来了许多有趣和有益的经历。初进洋学堂尽是新鲜事刚到美国,我就从表姐那儿打听到,美国的中学和中国的中学完全是两回事儿。这儿只分年级和科目,没有我所熟悉的「班」。课程安排是模仿大学式教学,每个科目按难易程度分为不同等级,学生可以依照个人志趣选上不同级别的课,因此,每个人都有与别人不同的课程表。课间只有短短的三分钟,每个人都要根据自己的课程表在三分钟内赶到下一节课的教室去上课。还没开学,我就领到了学校给新生发的地图,地图上详细地标明了各学科教室的位置。因为美国的中学校园大得令人吃惊,如果地形不熟,三分钟的课间绝对找不到教室。上学的第一天爸妈笑着给我打气:「你就当今天是锻炼身体喽!没跑错教室就是1OO分9我的第一节课是科学课,走进教室,看见别人随便找座位坐下,我也拣了个中间的座位坐稳。那位胖乎乎的达芮波老师领着同学们做了许多事,我却什么也没听懂,只是盲目地模仿着别人,他们笑,我也傻笑:他们说「Yes」我也说「Yes」……直到老师让大家填一张登记卡,我才傻眼了。在同学们的哄笑声中,我鼓起勇气举起手大声把昨天妈妈教我的几句「应急」英语背了出来:「我三个月前从中国来,我不懂英语,我有个表姐名叫佩佩,她也在七年级上学,你若有任何问题,你可以问她。」结果,胖老师不仅连说带画地教我填完了卡,还帮我把课程表调成了同表姐一样--这是爸妈在开学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有做到的事,高兴得他们喜夸我机灵、勇敢。我自然也很得意。但我很快就发现,我得意得太早了!小小洋同学大大「势利眼」同学们知道我不懂英语后,课上课下都经常用恶作剧捉弄我。一次课间,我正在挤拥的过道穿行,准备去上数学课,一个小男孩儿指着我大声地对众人说:「看!她不懂英语,真蠢!不是吗?」在上学和放学的校车上,我也常常被大家孤立。表姐害怕跟我一起变成被孤立,被嘲笑的人,毫不客气地让我离她远一点。为了请她帮我翻译作业题,我不得不「低三下四」地讨好她,经常拿国内寄来的不乾胶贴画来和她「做交易」。上数学课的时候,我们要在计算机上用老师教的方法独立完成一些算题。美国学生在小学时对计算机就已经能够熟练操作了,我却对如何进入程序一无所知。周围的同学怕我抄答案--其实他们的数学程度比我低得多--不让我看他们是如何操作的。多亏有个叫戴安娜的中国女孩走过来,帮我进入了程序。我感激地用英语谢谢她(因为我知道在西方住惯了的小孩儿不愿意在公众场合说异国语言,表姐就特地警告过我:不准在众人面前对她说中文),没想到戴安娜大声地用中文回答我:「别客气9我一下子对她生出了敬佩之意。上科学课时,一头金发的女同学莎伦热情地向我打招呼,用极慢的语速向我提问,我也很高兴地回答她。不知不觉地她问出了我放钱和午饭的地方。下课后,大家回到各自的座位去拿钱或自带的午饭。我走回座位时却发现书包被人翻过了,钱和午饭都没有了!好半天我才从惊愕中回过神 --刚才我还以为莎伦在帮我练口语呢,没想到她竟--哼!很快我就发现,这位莎伦因为长得难看而被大家孤立,常常被同学们骂得痛哭流涕。也许因为我不像其他人那样骂她,她倒把我当成了朋友,经常帮助我解决学习上的问题。表姐一看见我和莎伦在一起说话,就会鄙视地转过身去,受了惊似的念着:「MyGod9她还专门问我:「你跟那个莎伦说话不觉得丢人吗?」我认真地说:「No9莎伦固然不是好学生,长相也不好看,但是她总是无偿地帮助我,从来没有张嘴先问:「你给我多少钱?」我当然不能以她为耻。我感谢她。要想受欢迎各自有窍门存在决定意识,我再也不认为美国有那么好了。不过我既然来到这里,就不能输给那些欺负我的人!我没把在学校遇到的不愉快告诉父母,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摆脱困境。在美国中学读书不到三个月,我就发现:作为女生不仅要有漂亮的外表,还要钻研化妆方法,交男友之道更是必不可少的。否则,你就缺少了与别人沟通的渠道和共同语言。学校里几乎所有的女生都化妆、戴首饰。我也像徵性地带了条项链,以免别人说我怪僻。表姐则是全副武装--戴着耳环、戒指、项链和手链,她还多次和她妈妈谈判,要求得到化妆品和准许她化妆。后来有位睫毛长长的漂亮女孩告诉表姐,好多女生的化妆品都是从超市偷来的。课间的时候,常有女生要我陪着去洗手间化妆。每天上课前和午饭后,洗手间里都挤满了化妆梳头的女生,她们都会变魔术似的从巴掌大的衣兜里拿出镜子、梳子和口红,甚至还有发胶。洗手间的大镜子上时常有她们吻出的唇印,还有一些用口红写的「Iloveyou」的字样。虽然学校清洁工随时将这些迹印擦掉,但转瞬间,镜子上又会出现许多红色迹樱一个初二女生把十个大指甲染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另一位干脆把指甲全部染成了黑色。

专家好!我今年25岁在美国读博己三年,由

工作中一遇到困难就无法自拔甚至封闭自己,想把自己包裹起来,看不进书又不愿向人倾诉,非常痛苦,调整一段时间好点可一接触到学习或找工作遇到一点困难又复发,不知道怎么办?

王奇峰回复:你好,这种情况往往是由于受到心理刺激而影响的。容易造成心理问题的。如有抑郁症的情况的。建议做好心理的调理。以及可以配合中药、抗 抑郁的药物治疗。找到自己的生活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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