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入托之实践篇

这几天也许我闺女有预感,虽然满口答应去托儿所,但她也只是听信了我老婆的甜言蜜语,说那里有滑梯可以玩,还有娃哈哈和喜之郎吃。于是她天天盼望去托儿所,还没见到娃哈哈和喜之郎,就开始尿裤子了,先是站着尿,然后是在被窝里尿,最后爬到茶几上尿了一大泡。条件反射还是什么原因?可是我老婆不管什么原因,她除了修理孩子的时候理直气壮兼无所顾忌,像个官僚老权威之外,那真是很少看见她发表什么真知灼见。“你看看你?成什么话?你欠揍你呀?”孩子这时候可是真乖,她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妈妈的巴掌随时都会拍过来,所以拽着湿漉漉的裤子,满脸的惊恐神色,到处寻找救援。我照例是装作没看见。当然,这时候看见的总是她姥姥:“你看看你,又在训孩子,人家还有十多岁尿裤子的呢!”然后是一把抱过去,亲昵得了不得,顾不上满身的骚气了。孩子回头望着我们,眼里是幸福万状和得意洋洋的神情,气你没商量。“如果这样,在托儿所总尿裤子怎么办?”老太太说。“人家是兴隆区幼儿园,比她小的孩子好几个呢。”我媳妇这回到是蛮理智的。于是今天,在交了三百块钱押金,85元入托费,30元折旧费,外加每顿饭2块5毛钱的饭票,我们大包小裹地出发了,两床被子,一个褥子,还有一个大包裹和塑料布。孩子她姥姥仍旧在后面跟着。臭臭穿着厚厚的毛衣,花蝴蝶般的背带裤,尖尖的小礼帽,她妈妈又给围上了细纱巾,只隐约露出一双充满渴望的大眼睛,兴致勃勃地盯住我们瞅。现在是什么感冒病毒都入侵不了了。除了失望。可是我闺女并不失望,即使面对那几个就像乌鸦一般歪着脖子嚎哭的丫蛋蛋,也面不改色心不跳,觉得教室蛮亮丽的,玩具满新鲜的,拉着我的手,到那个小蘑菇旁边玩去了。这边我老婆大包小裹的给阿姨介绍情况:“这是三条内裤,尿湿了换穿的,这是毛裤,这是毛衣,这是外罩,这是……”我听见幼儿园阿姨大笑着,好像有人在卡她的脖子,喘不过气来了。“这里又不是旅店,别的都拿回去,只留这几条内裤好了。另外,”她喊我,“你过来,又不是大冬天,给孩子穿这么多干嘛!”我媳妇习惯了服从别人,今天也一样,开始给臭臭脱衣服。“在家里就是这样的,等到时候热了,叫阿姨脱吧!”我老岳母说。于是我媳妇又听话地停下来,小臭臭跑到一边去玩了。“你们快走吧,别让她发现。”幼儿园阿姨斩钉截铁地说。于是我们被轰出了教室。“不知道孩子习不习惯呢?”她姥姥边走边说。等到下午,我给我媳妇打电话,毕竟自己的闺女啥样自己知道。“我们正在外面呢!妈刚去了一趟,两点钟醒了就开始哭,阿姨说嗓子都哭哑了,从来没有看见这么哭的孩子!”老婆平静地说,“我现在去兴隆大厦,答应孩子的事情,就得履行呀!”不知怎么的,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总是早晨那两个歪着脖子,像乌鸦一般嚎哭的丫蛋蛋,满脸的委屈和愤怒,眼泪就像自来水一样流淌着。明天我家的臭臭会怎么样呢?是不是也要打开阀门,身不由己地加入大合唱呢?

臭臭入托之序曲篇

其实我家的臭臭入托已经不止一次了,不过全部半途而废。原因嘛!那就不用说了,家家有本难唱的经。不外乎,不外乎什么呢?我还是先简略说一下的好,臭臭到今天是两岁零十个月,在她刚刚一周岁之后,面对那么多的“过分兼过多的”来自隔辈的爱和宽容,我就与老婆谋划,还是让她逃出牢笼走进小朋友的天地的好,寻找共同语言嘛!于是我们送她去了一家私人幼儿园,我们在前面走,臭臭她姥姥跟在后面,满脸的阴云密布。其实也没办法,她四十多岁就内退了在家“安享晚年”,老泰山信誓旦旦地叮嘱,“你辛苦一辈子了,现在可以休息了。但是家里要有人,接个电话什么的。”不允许串门什么的,其实这与软禁又有什么区别?她怎么休息呢?况且孩子多,上大学读书找工作,都需要钱。她是一个急性子人,怎么呆也呆不住,出去挣钱吧!老泰山又苦口婆心不让去。于是三天两头闹病,头疼起来就去撞墙壁(幸亏楼房不是豆腐渣工程),胃疼起来就三更半夜起来散步,反正那日子——“我受够了!”她说。好不容易我家这个可爱的臭臭出生了,他们都有了寄托和乐趣,但是好景不长,刚刚一年就要闹独立,撇下她孤家寡人继续空守独楼,她怎么能有阳光灿烂的心情呢?可是我家的臭臭也得学会与别人交流呀!沟通呀!学会通情达理为别人着想呀!现在这种飞扬跋扈的脾气秉性,将来怎么办?呜呼!我们如何去教育?如何实现我的誓言?“吃饭的时候不兴管孩子!”她姥爷在这时候总是很官僚的,“我养了四个孩子,我打过谁?”可是总让我们追着屁股后头撵着喊着威胁着吃饭,总不是事吧?但是她姥爷姥姥可不管这些,大外孙女不行受一点委屈。他们就是孙猴子的铜筋铁骨保护伞,我们不管是用老君炉还是三味真火都改变不了她的一根毫毛。她反而嘻嘻嬉地嘲笑我们的无能呢!“睡觉的时候不兴弄得孩子吱哇乱叫的!”想一想,与老人住在一起就是麻烦,他们只注重现象不问是非,好像他们从来都是民主加公正,从来没有训斥过孩子似的。我又什么办法呀!老婆是长不大的孩子,还有严重的恋母情结,就是要住在妈妈家里才安全,才舒服,才可以偷懒,吃妈妈喝妈妈的,还一脸的理直气壮。于是我天天做思想工作,把老婆的脸皮终于磨得薄了一些,露出一点点可怜的自立的血色。我们便大包小裹地回到了自己的“旅馆”——可是那已经找不到家的感觉了!家还在她姥姥那里呢。就这样,她姥姥一直在托儿所伺候,趴在门缝边观察,听着孩子歇斯底里的痛哭心里难受,就这样,不到三天半,流行感冒大流行,一下子把我们的臭臭流到了医院里,盖着小被子打了8天吊瓶,说啥也不去托儿所了。“你们还是别送了,我闲着也是闲着,何苦把钱送给他们呢?”可是我们的钱已经不能去要了。于是她姥姥又欢天喜地地“含饴弄孙”去了。第二次是去年十月,我和老婆旅游回来,爬完了八达岭长城,老婆分外高兴,一声不吱就把孩子送到了托儿所,然后是幸福万状地冲我微笑。我感觉大事不妙,万一老太太多心受不了怎么办?我于是在中午去看她老人家。“你看看你们,做的这叫什么事?我刚刚和孩子搞好关系,也让我喂饭了,也和我一起睡觉了,然后,你们就……”老太太正在炒菜,可是我一听声音不大对头,抬头一看,咳!老太太的眼泪正一对一双地往锅里掉呢!你说我能说什么?我只好让自己的臭臭陪老太太享福去了。当然,我媳妇找了一个充分的理由自欺欺人兼欺骗我,那就是:“夏天太热,冬天嘛!又太冷了 孩子受不了。”我想一想也是,不冷不热的时候正是感冒流行的季节。小舅子都大学快毕业了,我让他自己去实习,锻炼锻炼,老泰山说:“实习什么实习,大冷的天!在家呆着吧!”我只好哑口无言,有人管这管那,我还瞎操什么心呢?这不,现在我闺女臭臭是第三次入托实习了。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呢?(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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