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来看看男孩的世界有什么

对于男孩和他的父母来讲,青春期常常是一段艰难的时光。与以往相比,现代男性进入青春期的年龄更早,停留的时间更长。(迈克尔・古里安〈MichaelGurian〉以及其他发展心理学专家认为:当代人的青春期从9岁开始,一直持续到21岁。)青春期时,男性的一只脚还留在男童的世界里,而另一只脚已踏入男人的天地。此时,他的身体发生着快速的生理变化,他的大脑也在发生变化并改变了思考方式和处理信息的方法。甚至,他的情绪也处在转变当中。这是一段令人困惑的时光:一会儿他觉得自己是个小孩,过一会儿又觉得像个大人。再加上男性天然的不善言辞和感觉迟钝,他甚至根本搞不清楚或说不明白自己的感受到底是些什么,恐惧、兴奋、迷惑和气馁一时都混杂到了一起。

男孩的世界很像一个微缩的成人世界,但两者的区别在于男孩缺乏经验,这使得那些成人尚为之犯难的种种难题,在孩子这里被更加地放大了。男孩个个争强好胜,在他们眼里,男人是永不言败的,必须坚韧并从不哭泣(至少不在人前流泪);男人不能让任何人欺负和控制,不能暴露自己的弱点而被他人加以利用;男人从不表露自己的情感,因为那样做过于脂粉气。

男孩的世界里充满了对性的焦虑、对同性恋的歧视和对同伴压力的恐惧。一旦被自己的同伴贴上诸如软弱、多愁善感、娘娘腔或无能等“标签”,就会招致羞辱和其他男孩的欺凌,因为男孩都急于通过欺负弱者以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从而使自己不致也成为牺牲品。甚至仅仅是流露出一些孩子气,或者表现得过分敏感与脆弱,都会被视为软弱可欺。而那些身材矮小或是性成熟较晚的男孩则极受煎熬,他们的男性资格被不断地质疑和受到取笑,这有时会招致终身难以愈合的伤痛,即使日后他们实际上已成为一个多么雄壮和成功的男人。

我们一起来看看老师的疑问有什么

除了我的女儿凯伦,几乎每位高年级毕业生都递交了大学申请书。她总是要把事情拖到最后一分钟,但这次太过分了。我尽量克制自己不要说她,只是有机会偶尔提醒一句,可根本不管用。后来她父亲坐在她旁边,试图让她着手此事。他非常耐心,告诉她大学想要了解她的情况,甚至帮她写了提纲。凯伦答应周末完成这事,但是,她没有。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开始变得歇斯底里,冲她吼起来。我警告她如果再不立刻投寄申请表,她将永远进不了好大学。可她仍然无动于衷。

后来,来自绝望之中的一丝灵感,我说:“哎,填写大学入学申请表肯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要回答那么多的问题,还要写一篇论文,这篇论文可能决定了你将上哪所大学,这种事情任何人碰到都会尽可能往后拖的。”

她大声说:“太对了!”

我接着说:“如果学校能取消入学申请,每所大学聘请几位具有特异功能的招生官员,那就太棒了,他们自动就能知道学生的一切情况,能招到你这样的学生是他们的幸运。那样的话,大学通知书就会像潮水般地涌向你。”

凯伦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上楼睡觉。第二天下午她开始填表,周末前,所有的表格都寄了出去。

老师的疑问

1.课堂上处理孩子们的情绪问题是我的职责吗?那不是辅导员的事吗?我几乎没时间上课了。

有时候,看似很长的路其实却很短。花短短几分钟处理学生强烈的情绪,或许比酿成大问题,耗尽宝贵的上课时间要更好些。在处理问题过程中,你也帮助了需要你帮助的孩子。

2.我很困惑,每当我问学生他们的感受时,他们总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当大人们询问孩子们的感受,诸如“你感觉如何?……现在你觉得怎么样?……气愤?……惊慌?……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孩子们会感到不舒服。这类问题只会让孩子们缄默,而不是敞开心扉。对一个孩子来说,使他尤为不安的问题是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为什么”这个词要求他解释自己的感受,说出一个符合逻辑的、可以接受的理由。通常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原由。在心理上他们还没有这种能力,能老练地说出:“在公共汽车站,那些小孩取笑我,这对我的自尊心是个打击。”

孩子不高兴时,最欣慰的是父母或老师能试着猜出他的内心感受――“被人取笑是会伤心的,无论什么原因,都很伤人心。”――这是在告诉孩子,如果他想倾诉,大人随时都愿意听。

3.你说需要接纳孩子们的恶劣情绪,这不是一种危险吗?他们会觉得被接纳就是允许他们发泄坏情绪。

如果在情绪和行为之间划一道明显的界限,他们就不会这样想了。是的,学生们有权利愤怒并把它们表达出来。但是他们没有权利伤害别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比如,我们可以告诉大卫:“麦克让你生气,你想揍他。大卫,我不允许我的学生彼此伤害。用语言告诉麦克你的感受,但不是用拳头。”

让我们看看入托前的亲子教育有什么

作为心理学教授、社会学博士的父亲,是如何教育孩子,如何同孩子一起成长的?全书通过一个个成长中的小故事,引导我们一起思考关于快乐、规训、成长、亲情、爱的话题。

儿子5月8日第一天去幼儿园,整整过了三个星期,到了5月29日,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天,儿子度过了第一天没有哭泣的幼儿园生活。甚至于,他几次自言自语:“方一喜欢去幼儿园。”而与他同时入园的一些小朋友,还在哭哭啼啼着。

三个星期,以及此前的日子里,我们也形成了一些关于孩子入托的经验以及思考。

我们提前三个月便开始了一场“幼儿园运动”,旨在让儿子逐步接受去幼儿园的现实。

第一次对儿子讲去幼儿园的意义,妻子说:“每天早晨送你去,那里有许多小朋友,大家一起玩。”儿子立即敏感而敏锐地抓住了问题的实质:“妈妈去吗?”“妈妈早晨送你去,下午去接你……”

话未说完,儿子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嘴角已经咧向一边……那以后的一段时间,只要一提到去幼儿园,儿子便大声喊“不”,那小脸上恐惧的表情让人看着心疼。

“幼儿园运动”的第二阶段,是妻子带着儿子去选幼儿园,先后看了十几家。儿子爱玩滑梯,妻子叫时还赖着不走。妻子便伺机引导:“你想不想每天玩滑梯?”

儿子爽快地回答:“想!”

妻子再说:“你上幼儿园后,每天都可以玩滑梯了。妈妈送你上幼儿园吧。”儿子愣了一下,脑子里肯定立即回想起这意味着一天见不到妈妈,便转而喊道:“方一不玩滑梯。”

说归说,他的小心眼儿还是活动了。

一边不断讲解着去幼儿园的道理,一边终于选准了幼儿园。儿子送托的日期确定后,我兴高采烈地向儿子祝贺:“你就要去幼儿园了,这可是件大喜事呀。你开始了人生的新阶段,爸爸真为你高兴呀。我们一起拍巴掌庆贺吧!哈哈,高兴高兴真高兴,儿子就要去幼儿园了!”

儿子看着我的样子,脸上先是困惑,后是思考状,我们知道他完全被搞糊涂了,我又一鼓作气,手舞足蹈,边笑边唱:“高兴高兴真高兴,儿子就要去幼儿园!”儿子最爱看我这样子了,早笑得喘不上气。此时,关于幼儿园的所有记忆,便也与快乐、喜事这些概念连在一起了。

只有心理暗示还是不够的,细致的思想工作仍是必需的,妈妈一遍遍给儿子认真讲去幼儿园的意义:“妈妈要去上班了,上班回来可以赚钱给方一买好吃的。”

听说有好吃的,儿子进一步心动,又试探着问:“方一和爸爸在家行吗?”

“爸爸要读书呀。”妈妈说,又进一步解释在幼儿园做的事情: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吃,还有水果、糖果和冰淇淋,老师给讲故事,看电视,小朋友们一起做游戏……儿子也在妈妈绘声绘色的描述中,对幼儿园的恐惧感没有了,好奇与兴趣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妈妈再问儿子:“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儿子认真地点点头:“行。”

送托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妻子开始逐步进行更多的教育:不许打小朋友,如果有小朋友打他,不要还手,而要去告诉老师。

儿子每次想解手的时候,总是说自己“胃口疼”,妻子便教儿子改口,说“去厕所”,这样便可以和老师沟通了。

然而,我们也不是没有犯过错误。一次儿子十分淘气,我很生气,便吼道:“你就闹吧,我把你送到幼儿园去!”话刚出口,我便意识到犯了大错误,这岂不是把去幼儿园与惩罚连在一起吗?我忙说别的遮掩,幸好儿子没有留意。

正式入托的日子进入了倒计时,我们对儿子的新 活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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